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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南京的梅雨季闷出了情绪 我想,有一天,去不同的城市,拍一部街角纪录片 顺便遇到有意思的人,用声音播客的方式记录更加多元的人生 静下来的时候,假如有可能的话。
“录像厅”是一个承载了80后美好或不美好记忆的地方。 至今还记得和表哥跑去县城车站录像厅包夜看片的光景,再吸溜上一碗方便面,第二天挨顿揍也无妨。不过,细想这也是上个世纪的事了。
公元前一百好几十年的一天晌午,西汉名将李广在内蒙古宁城县甸子镇黑城村遛弯儿的时候,射杀了一只大老虎。 李广很嚣张,当即命人用青铜浇铸了一个卧虎造型的容器,用来小解,以示羞辱,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虎子。至于为啥叫虎子而不是尿虎,我估摸着跟当地方言有关。
小时候,我经常和村里的黑狗干子到附近的杰里德盐湖游泳,那会儿我还不知道自己是突尼斯人。 泡在杰里德盐湖粉色的湖水里,再大的老爷们儿也有了少女心,黑狗干子喜欢舔湖水表面那层薄薄的盐。 到了夏天,我们就可以在湖底漫步了,因为湖水干涸,一望无尽。有一年,美国电影《星球大战》还到这里取了景。
余友凤正大口地吸溜着面条,装面的碗是脸大的搪瓷碗,每次她捧起碗来,脸便不见了,只听见碗后头的吸溜声。 桌上放着一只更大的搪瓷碗,也可能是只盆,里头的面条早已胀得不见了汤汁,这一盆是余友凤留给五个孩子吃的。但周末的上午,显然多赖一会儿床要比吃一顿乏味的面条来得实惠。
三个燕尾服出现的时候,我正躺在旅店二楼的房间里看电视,时间是晚上10点07分,接着就听到窗外的吵闹声,一度以为自己睡在南京凤凰西街某家烧烤店的阁楼里。 透过窗户,我看到了三个半秃的肥胖中年男人,正推杯换盏、吞烟吐雾。楼下是家巷口小酒吧,生意冷清,这个时间也就只有这三位客人了。
火车站自动扶梯的入口旁边,一个姑娘正悄无声息地抹着眼泪,眼睛时不时向扶梯上方瞥一下,又迅速把脸转向一边,手掌几乎摁进了眼睛里。 扶梯上,一个背着行李的小伙子转身怔怔地望着姑娘,一脸离别的愁容。